程木樱若有所思，但她没说话，点了点头，“我先带太奶奶回去，明天再过来看你。”

符媛儿没瞧见，她已经将他拉到了酒桌旁。

她就睡在玻璃房里，加上深夜寂静，她能听到花园里的动静并不稀奇。

“什么意思？”

她以为程子同会坐在办公椅里，然而走上前一看，办公室里哪哪都没他。

这时，一道车光闪过，有车子往停车场入口过来了。

符爷爷疑惑：“什么事？”

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，是前台员工打过来的，说一位姓季的先生找她。

他们紧握在一起的手，是那么的刺眼。

可惜的是，秘书不知道，有些时候，人为了自保，总会做出极端的事情。

她紧盯着程子同的脸，他的神色没有变化，等同于默认。

她并没有感觉多伤心，她只是感觉，那些过往更像是一场梦。

符媛儿来到走廊这头，看着程子同一动不动等在急救室外的样子，脑子里忽然浮现出程奕鸣说的那句话。

她不是故意将领口开这么低的，这条裙子她第一次穿，她不知道淋湿后，布料会往下扯……

“程子同……”她听到自己的声音，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发出这种柔软的恳求……

车门打开，季森卓走下车，面带微笑的来到她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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