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说什么？”他问。程子同微微点头，“还有子卿。”

“程先生，我希望你和程太太提供符太太的社会关系，方便我排查。”子吟跟着使劲点头，“子同哥哥，等你开会以后，再陪我玩。”

她当妈妈说这些话，还是在将她往程子同身边推。“哦，谢谢，”她垂下眸光，“但你放心吧，在我们的婚姻关系没有结束之前，我不会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，坏你程家名声的。”

语调里的冷意，她已经掩饰不住了。程子同当然是顺着她的，“你先休息，明天再想。”

季森卓点点头，一只手揽上了符媛儿的肩头，“她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，焦总不介意让她给你做个专访吧，要不和嫂子一起，给广大人民群众撒点狗粮？”门前靠右的长椅上，燃烧着一点火星，昏暗的灯光里，坐在长椅上的人是程奕鸣。

她必须回来一趟，拿手机，还有一些工作资料。她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女人，不自觉就会计较值不值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