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反而诧异了，他的反应跟以前不太一样。

程申儿盯着他的身影，紧紧咬唇，脑子里不断浮现她和办公室里那个男人的对话。

她脱掉带跟的皮鞋，抓住栏杆，准备往下跳……

程申儿用眼角余光瞥了司俊风一眼，见他脸色沉冷，她却有点高兴。

她的装扮十分干练却又特别精致，里面的套装和外面的大衣都是高级定制款，钻石胸针简约璀璨，令人过目不忘。

祁雪纯的线人给的消息，莫子楠的经济情况不算差，但他仍然利用课余时间在这里打工赚钱。

“合作？”司俊风冷笑，他还有脸谈合作？

秘书还以为自己招聘到这么一个美丽姑娘，会得到司总的嘉奖呢。

“我……来找司爷爷有点事。”祁雪纯笑笑。

“你说的是森友制药吧，”慕菁不以为然，“那只是一家不值一提的小公司，他们有一个制药师，一直想要购买杜明的专利，但杜明不愿意卖。”

祁雪纯无奈摇头，也没工夫管这事了，低头继续看杜明的工作笔记。

被人夸赞漂亮，美华当然开心，而且这种酒会，以前她是没有机会接触的。

事发两天前，她的额头上还包着纱布。

“她和小儿子喽，大儿子在A市上班，一年回来一次。”大妈回答。

“程申儿也没找到？”他问助手。

“今年春节你可能回不来了，好多琐事得安定，明年早点回来……”莫母念叨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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