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一旦恨一个人,许佑宁就不是这样了。
就在这个时候,一抹背影跃上萧芸芸的脑海,她推开沈越川的手,愣愣的说:“真的是她。”
最后那句话,是江烨留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字迹。
陆薄言来不及说什么,电话就被挂断了,他看着退出通话界面的手机,无奈的笑了笑,放下手机继续投入工作。
想到这里,萧芸芸成就感爆棚,蹦蹦跳跳的回自己的办公室。
他用最快的速度处理完最后一点工作,关了电脑,悄无声息的走到沙发前。
沈越川愣了愣,伴随着从车窗灌进来的晚风,他的声音沉下去:“有什么事吗?”
“你可以回去了。”穆司爵点了一根烟,送到唇边却又蓦地想起什么似的,收回手,“对了,许佑宁逃走的消息不需要保密,散出去,就说她打伤你之后逃了。”
“姑娘,这其实还没到医院呢。”车子堵在一个十字路口前,司机回过头看向萧芸芸,“咱们离医院还有……”话没说完,猛然发现萧芸芸把头埋在膝盖上,肩膀一抽一抽的,明显是在哭。
然后,不用过多久,她和陆薄言就能听见两个小家伙叫爸爸妈妈。
沈越川的手在沉默中时候收成拳头,因为握得太紧,他的指关节一节一节的变白,“最后呢?”
喜欢一个人十几年,也许不是什么难事。
这样的女孩,就像朝阳和晨露,美好得令人不忍伤害。
许佑宁抿了抿唇:“好吧,我听你的。”
想着,萧芸芸抬起头,擦干了眼泪跟着人流往前走。
今天沈越川开的是一辆黑色的路虎,对于纤瘦的萧芸芸来说,这辆车俨然是个庞然大物,这么往她面前一挡,她虽然不甘心,但还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