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会出现，反而更好，”程奕鸣挑眉，“那样足以证明，对方是程家人。”“河面解冻才两天，底部很多冰块还没完全融化，如果是这两天掉下去的，尸体上一定会有冰块划出的伤痕。”

如果这个点忽然打电话，再不小心流露出担忧的情绪，他在外出差也放心不下吧。严妍不管她离不离开，已出声对程奕鸣质问：“你凭什么不让我离开这里？”

“他来干什么？”寒冬已过，温度上来了，河面开始融化，尸体便慢慢浮上来，被晨跑路过的群众看到，然后报警。

他叹息的摇头：“那是我的大儿子，今年三十了，他的事我已经没法做主了……事实上从他十二岁，我把他送到国外读中学开始，他就已经不在我的管教范围了。”有几张配图虽然模模糊糊，但认识严妍的，一眼就能看出是她和春风杯大赛评委滕老师一起吃饭……

“程奕鸣，不要了……”严妍不禁咬唇。这样的动作，她反复了好几次。

六婶也叹气，但语调已然缓和，“我当时一时间想不开……现在好了，奕鸣愿意回来主事，我也有了盼头。”“就今天。”他一天也不想多等，“给你一个小时洗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