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做的事,已经在脑海里演练了无数遍,答案用脚趾头都猜得到。
“有件事,我很好奇”沈越川问,“既然简安已经猜到我和芸芸的事情,你们为什么保持沉默?你们……不打算阻止我和芸芸。”
“……”陆薄言没有说话,陷入沉思。
“最初,我以为我们真的是兄妹。后来,是因为我的病。”沈越川的声音低低的,无奈中暗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悲伤,“芸芸,和你在一起,我觉得自己该知足了。再进一步,我怕伤害你。”
她还什么都没做,在沈越川看来,她已经伤害到林知夏了吗?
“进来。”
哪怕他平时能说会道,这种时候也说不出一句可以安慰萧芸芸的话。
他……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?
“不要想太多,我们一定可以帮你外婆报仇。”康瑞城替许佑宁放下卷起的裤腿,叮嘱道,“洗澡的时候小心,伤口不要碰到水。”
只有想起这一点,她才不至于觉得当年的决定很愚蠢。
不等沈越川把话说完,萧芸芸就直接打断他:“你已经说过那么多,我会听的话,早就听你话了。所以,沈越川,不要再白费力气了。”
一时间,洛小夕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宋季青更无法理解了:“为什么?”
他结束一天的工作,拖着一身疲惫回来,公寓不再空荡荡,至少灯亮着,萧芸芸在灯下或安静或微笑着等他。
古色古香的客厅,只剩下康瑞城和许佑宁,前者心安理得,后者一脸愤愤。
关键时刻,他可以控制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