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一次她还跟我打听，你和程子同的关系好不好，我告诉她，你们俩非常恩爱。”秘书冷哼了一声，“高烧退了，身体太虚再加上喝了酒，没什么大事。”

他给她看了电子图定位。符爷爷和季森卓转过头来看着她。

“符媛儿，你有什么事拜托季总，要选在这么秘密的地方？”程子同的声音如从天而降，落在两人身后。录音笔的事情像石头一样压在她心口，她整晚几乎没怎么睡。

“是。”有时候真让人弄不明白，女人是为什么而活着。

符媛儿心头冒出一个想法，但又觉得这个想法太不可思议，立即将它撇开了。外伤倒是不多，风向盘恰巧伤到了心脏，他这个不是情绪激动或不激动的问题，而是器官受损，必须要好好的养。

秘书的脸顿时便黑了下来，“你……”“是的，先生。”售货员立即伸手，而那张卡却忽然被符媛儿的拿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