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，萧芸芸觉得不可思议。她只需要相信陆薄言就好。

陆薄言吻了吻她的额头：“早。”如今，卸掉完美无瑕的妆容，褪去昂贵华丽的定制礼服，再加上一年暗无天日的戒|毒|所生活……，这张脸已经只剩毫无生气的苍白，那双曾经顾盼含情颠倒众生的眼睛，也只剩下让人敬而远之的愤怒和怨恨。

但这种时候，需要装傻。对于“江少恺”这个名字，陆薄言一直保持着极高的敏感度。

“当然是请人仔细照顾我的小孙女啊。”唐玉兰看着小相宜的目光充满疼爱，“以后她偶尔会难受一下，但只要我们细心照顾，她就能健健康康的长大，所以你们别太担心了。再说了，现在的医疗手段比几十年前先进了那么多，医生没准能治好我们家小相宜的哮喘呢。”来的路上苏韵锦已经打电话点好菜，母女两一落座，餐厅经理就让人上菜，萧芸芸连续吞了好几个小笼包才抬头，满足的笑了笑：“好吃！”

萧芸芸想了想，又后退了两步：“你是他们的商业对手吧？”心动不如行动，萧芸芸不动声色的握住车门把手，只要稍微一推，她就可以走了。

不等沈越川把话说完，穆司爵就冷冷的打断他：“我没事。”这一次，萧芸芸不是在演戏，她是真的生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