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做了好几次手术,即便陷在术后的昏昏沉沉里,她也能清晰的感受到伤口刺骨的疼痛。
她还是穿上了,然后上楼去了。
“这是派对,不穿成这样进不去啊。”她回答,“冯秘书为了陪你来派对,不也特意用心去选了礼服吗?”
祁雪纯疑惑的睁大双眼,他们不是在说话吗,他来得也太令人措手不及……
司妈好开明,竟然放这样的画面助兴!
祁雪纯蹙眉:“你一定要用这么恶心的称呼叫阿灯吗?”
谁在她后面?
“对我是什么样的感情?”
“怎么祛除淤血?”司俊风继续问。
拿项链,拿项链……然而一个声音忽然在她脑海中响起。
刚才她收到一条短信:我在房间等你。
他目送祁雪纯进去,关上仪器室的门,这才来到一间无人的办公室。
但谁能想到,一叶是个只顾男人不顾面儿的主。
“为什么帮我?”他问。
“这块淤血除了让我失忆,还有什么别的后果吗?”祁雪纯问,“会不会让我死?”
他顿时心下骇然,刚才那一阵风,难道就是祁雪纯从他手中抢过了祁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