蒙混不过去了,苏简安只好实话实说:“看你啊。”
洛小夕自诩接受能力比一般人强出许多,鲜少有事能让她反应不过来。
相框里是苏简安的独照,她大学毕业那天拍的,照片里高挑消瘦的人穿着黑色的学士服,怀里是一束娇艳欲滴的白玫瑰。
那时候她的母亲已经下葬了,可是她不肯面对事实,苏亦承说她已经不吃东西很多天,只是一个劲的哭,要找她妈妈。
秋天的长夜漫漫,但这一觉,陆薄言和苏简安都睡得十分安稳。
她端详了一下:“不错嘛,眼睫毛长得跟我有的一拼了。”
她长长的睫毛垂下来,连呼吸都安静得过分,像要一直这样沉睡下去。
好像这里不是家,只是一个让他暂时寄存私人物品的地方。
等到明天问问他好了。
沈越川拧开一瓶矿泉水:“简安,跟你说件事。”
她苦守在承安这么多年,一步步爬到首席秘书的位子,就是为了得到苏亦承。
陆薄言侧了侧身,非但没被挤下去,还顺势抱住了苏简安:“你是不是喜欢我那间房?那我们过去,我没意见。”
苏简安见他的次数并不多,但每一次他都是休闲装,叼着一根名贵的香烟,有一种邪邪的痞气和暗黑气息,令人心胆生寒。
不知道在走廊上站了多久,陆薄言又转身回去推开苏简安的房门,她果然已经睡着了,被子胡乱盖在身上,脸颊上还贴着几绺头发。
那群已经很久不见的“狐朋狗友”涌过来,往洛小夕头顶上喷彩带,很给面子的欢呼
难怪大学那几年,好几次她都感觉有人在跟踪自己,但回头一看,又什么异常都没有,她还一度怀疑是自己得了被害妄想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