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上这么说,送走苏亦承后,她还是忍不住在家琢磨了起来。
他是奉陆薄言的命令在这里等苏亦承的,应该是苏亦承在电话里跟陆薄言说了晚上会到。
所以一回到木屋,许佑宁就研究着怎么和穆司爵终止这种不正当的男女关系,可是还没想出个答案,房门突然被推开,穆司爵回来了。
许佑宁颇为赞同的点点头:“确实,小心点总是不会有错的。”
苏亦承这才停下动作,满意的亲了亲洛小夕的唇,不紧不慢的松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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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回到家没多久,她就接到阿光的电话,阿光结结巴巴的问:“佑宁姐,你、你回到家没有?”
苏简安偏过头看着陆薄言,阳光把她本就白|皙的皮肤照得像细滑的牛奶:“你去拿行李,我带佑宁过去。”
一股深深的悲凉,就这么毫无预兆的淹没了许佑宁。
这25年来,父母一直对她实行放养政策,她活得恣意潇洒,自由自在,也因此非常怕束缚。
自从父母去世后,许佑宁这十几年来受的伤挨的痛,都是自己咬着牙熬过去的。
穆司爵的眸底掠过一抹寒意,摸了摸穆小五的头:“小家伙看见同类容易兴奋。”说着抬起头淡淡看了眼赵英宏,才反应过来似的,“当然,赵叔怎么可能是狗?小家伙眼拙看错了。”
他说过不准许佑宁再提这件事,许佑宁还以为没希望了,但现在穆司爵主动问起是什么意思?要答应她了?
穆司爵的眉头蹙得更深,明显已经失去耐心了:“不要再浪费我的时间,进来!”
“他们给警方的口供是想绑架勒索。”穆司爵似笑而非的盯着许佑宁,“你觉得康瑞城会有兴趣干绑架勒索这种事吗?”
许佑宁上楼走到穆司爵的房门前,发现他进去后没有关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