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餐厅,苏简安完全不热衷点菜这件事。
“你打算怎么办?”陆薄言问。
而婚姻和家庭,恰好是一种束缚,所以她才会在婚礼举行前夕焦躁成这样,甚至逃跑。
许佑宁心头一紧:“你怎么样?”
然而,偏偏就是这么一双难看的手,让他心头刺痛。
除了吃饭上洗手间的时候,许佑宁身边都有人陪着。
可是他的陪伴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,苏简安一直吐到下午,整整一天都没有进食,医生只能给她挂上营养针。
洛小夕扬起一抹笑:“喝多了,有点不相信真的是你。”
阿光摇头,更加茫然起来:“什么意思?你们……”
许佑宁知道穆司爵不是开玩笑的,虽然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,但还是迅速踹开被子奔进了浴|室。
许佑宁就这样放声大哭,也不知道过去多久,手机铃声突然响起。
晴!天!霹!雳!
左腿很痛,而且是那种钻心的痛,令她感觉左半边身体都废了似的。还有头上的钝痛,就好像有一把锤子在凿着她的头,缓慢的一下接着一下,每一下都痛得回味无穷。
“少来!你就是想我爸哄高兴了,然后趁机提出让我搬去跟你住。我爸正在酒兴上肯定会答应你,就算今天酒醒后悔也来不及了。”洛小夕一语戳破苏亦承,“你是不是这样想的!?”
她想要的从来不是这样的生活,偶尔也会反抗,被骂的时候,奶奶的身边就是她的避风港,只要跑到奶奶身边去,就没有人可以打她骂她,更没有人能逼着她去学钢琴学画画,她可以穿上新买的滑板鞋去公园溜冰。
许佑宁僵硬的牵了牵唇角,非常不爽的甩门走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