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是得寸进尺，你能怎么样？”

“没错，我怕。”

萧芸芸还没止住眼泪，手机就又响起来，屏幕上显示着林知夏的名字。

许佑宁的脸白了一下，但很快就恢复正常，定定的看着穆司爵，不说话。

“你……你能不能帮帮沈越川。”萧芸芸哽咽着说，“他不能离开公司。”

她特意着重强调“更”字，让沈越川想生她的气都不行。

沐沐只是一个孩子，哪怕他和康瑞城有血缘关系，穆司爵也不会伤害他。

“……晚安。”萧芸芸声如蚊蝇，说完立刻闭上眼睛。

她不知道沈越川为什么会晕倒，不知道宋季青给沈越川注射的是什么，不知道一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。

“这几天，我一直在想，把你派到穆司爵身边卧底也许是一个错误的决定。”康瑞城问，“阿宁，你后悔过吗？”

事实上，萧芸芸猜对了。

许佑宁耸了一下肩膀：“芸芸可以和越川在一起，作为芸芸的朋友，我当然高兴。”

穆司爵挂了电话，把手机攥在手里，掌心上一道道被玻璃碎片划出来的伤口几乎又要裂开。

穆司爵冷漠残忍，这一点众所周知。

哎，她刚才看的很清楚，前面没有东西才对啊！

“嗯。”沈越川很好奇的样子，“很苦很苦很苦是多苦？”

封神之朝歌高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