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。”穆司爵歉然看着许佑宁，“我应该第一时间告诉你。”这样的姿势，另得许佑宁原本因为生病而变得苍白的脸，红得像要爆炸。

“……”苏简安听得似懂非懂，“然后呢？”“嗯。”陆薄言回过头，才发现小相宜正眼巴巴看着他，似乎是努力想听懂他和刘婶的对话。

许佑宁煞有介事的说：“我觉得，命运不至于对我们太残忍。我和孩子，他总会饶过我们其中一个的。如果我犟得过命运，我和孩子可以同时活下来也不一定。”他害怕到头来，这个孩子留在世界上的，只是一个没来得及叫的名字。

穆司爵没有发现任何不对，带着许佑宁洗漱完，早餐也送过来了。现在……只有祈祷穆司爵和许佑宁没事了。

她坐在副驾座上，笑容安宁，显得格外恬静。和以前那个脾气火爆、动不动就开打开杀的许佑宁判若两人。许佑宁唇角的笑意更明显了一点，轻轻拍了拍穆小五的头：“你还记得我，我很高兴。”

“不信吗？那你回去看看佑宁姐会和你说什么！”阿光信心满满的样子，“反正我觉得我说动佑宁姐了！”或许，就像别人说的，看不见的人，会听得更清楚，嗅觉也更灵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