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没法跟踪报道？”严妍来到办公室门口，正听符媛儿打着电话，“谁拦着你不让？报社是已经拿到了采访权的！”派对上玩大了，这种事不是没有。

“不想她死就闭嘴！”男人低喝一声，抓着程申儿快步挪到窗户前。祁雪纯一愣，连忙摆手摇头，“你别跟我说，千万别说。”

再睁开时，他已将骨头复位，接着动作娴熟的清理着伤口。“他说……他是三表姨找来的，事情败露了，没人给他钱了，他不干了。”

白唐回到座位上，问旁边的助手：“证物可以拿进来吗？”他出去接了一个电话，她便不见了踪影。

“抱歉。”严妍挺不好意思的，“我……”严妍一愣，妈妈说得还没有这么详细，但在保姆的话里，妈妈能恢复正常完全是程奕鸣的功劳。

祁雪纯抬眸：“好，对面有个咖啡馆。”严妍眼底浮现一丝冷笑，程皓玟，他还真敢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