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卡座。”陆薄言径直朝着某个方向走去。
徐伯还是放了一份在苏简安的手边:“有少爷的八卦,还和你有关,你真的不看吗?”
“……嗯。”
“好,这就给你们做去。”
十点多的时候,天空像小孩子来了脾气,忽然沉下来,凉风一阵阵地从窗户扫进来,用力地掀动窗帘在窗边翻卷着,苏简安恍惚反应过来,要下雨降温了。
陆薄言也没有拦她,直到她的车开走徐伯才走到陆薄言身旁:“今天早上的粥是少夫人亲手熬的。”
“我……”支吾了半天,苏简安终于找出了一个借口,“我下去喝水。”
反观穆司爵和沈越川,陆薄言和苏简安打过来的球多刁钻他们都接住了,却经常抢球,结果往往是两人都没接住,白白输了一个球。
钱叔“咳”了声,解释道:“少夫人,我怕出事,路上联系了少爷。”
“陆薄言!”苏简安愤愤地说,“你太流氓了。”
陆薄言看了看手表,这才反应过来似的,松开苏简安,得体地和众人道别,临走前在苏简安耳边说了句:“早点半个小时后就送到。”
“把沙发上的靠枕拿给我。”陆薄言突然说。
陆薄言径自圈着她的腰:“我刚才说的话,你记住了?”
苏简安皱了皱秀气的眉头:“什么叫‘只要你还活着’,你当然要活到变老变不好看,我想看你牙齿掉了的样子,一定会……唔……”
把咖啡端回去给陆薄言,还没来得及跟他说,他就先皱着眉把咖啡推出来了:“我要冰的。”
“我去一趟现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