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周姨不敢说，按照设定，现在不舒服的人应该是许佑宁。陆薄言沉吟了片刻，说：“先去看看阿光带回来的老太太，也许能问到什么。”

穆司爵冷冷一笑，声音更讽刺了：“我也想不到，康瑞城会有逃避事实的一天。”这些客套的场面话，都是技术活啊！她虽然很少说，但苏韵锦和萧国山特意培养过她，她临时用起来倒也游刃有余。

她坐起来，看着床头的输液瓶，揉了揉太阳穴：“我怎么了？”穆司爵脱下外套挂到衣帽架上：“我刚才回来找你，你会理我？”

许佑宁拿出手机：“我给穆司爵打个电话，问他什么时候回来。”沈越川点点头，回头看了萧芸芸一眼，见她和沐沐玩得正开心，也就不多说什么了，径直上楼。

“我不知道她在哪里。”穆司爵承认，他是故意的。他是真的很期待孩子出生吧？

“我们早就碰头了。”萧芸芸说，“我们刚过了安检，很快到山顶。”冬日的凌晨，寒风萧瑟，呼呼从窗外掠过，仿佛要割裂一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