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婚姻只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,这种事……怎么可以发生?而且……她不方便。
下午陆薄言帮她收拾的日用品还在收纳篮里,苏简安一样一样拿出来,放到该放的地方,整个房间突然变得突兀起来。
陆薄言也不动声色的享受着她难得的亲密。
苏简安努力不表现出失态的震惊,请两位助理进了房间,配合她们测量身上各处的围度。
陆薄言一眼看穿她,根本不理睬她的问题,拉过她的手看了看,非但没有消肿,甚至有整只手都要肿起来的迹象。
结果她换衣服的时候顺便洗了个澡,完了浑身清清爽爽吹着山风舒适无比,突然又不想流汗了,跟陆薄言说不想打了。
“你不困吗?”
苏简安今天早上洗澡的时候就发现这个痕迹了,但是她的皮肤一向脆弱,轻轻一碰都能红好几天,她以为是自己不小心碰到了或者是蚊子叮的,也就没在意。
“还有,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。”陆薄言闲闲的说,“这时候员工餐厅里有近千人,你想象一下近千人叫你‘夫人’的情景?”
“对不起……”她垂下头,“我不是……”
苏简安听话地伸出半截小舌,舌尖被烫得发红了,隐隐有脱皮的迹象,痛得她直吸气。
陆薄言也不动声色的享受着她难得的亲密。
下床走出房间,陆薄言刚好从书房出来。
有什么抵上来,苏简安不是无知少女,已经明白过来什么。
手镯被陆薄言拍下了,总比落在其他人手上好拿回来吧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