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今天穿了一件白衬衣,领口微敞着,隐约可见脖子侧面乌红的伤…… 祁雪纯心头冷笑,他想让她怎么补偿?
她觉得可笑,他暗中不知做了多少小动作,却对她强调她“司太太”的身份? “谢谢,永远只会停留在口头上。”他不屑,“用一顿饭来表示诚意,很难吗?”
许青如双臂叠抱,依旧靠墙而站:“谢谢你救了我,虽然那是你的丈夫,但从夜王手中救人,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” “办什么事?”
云楼默认,“尤总还没有还钱的打算,不想吃亏,就走吧。” “滚出去!”他低声冷喝。
“外面冷,我们快进去吧。” 再往胳肢窝里探,“温度也对。”
“司俊风……”许青如不自觉的停住脚步,嘴唇颤抖得更加厉害,“你是说那个司俊风……传说中的夜王……” 这算是善意的劝告?
这次她改打车。 但他不能说出事实,将火势引向爷爷。
“你们把资料看完了,就跟我走。”祁雪纯吩咐。 但是现在他不仅不害怕,还敢反问他。
她倒要看看,令人闻风丧胆的夜王,在灭口上有什么新奇招数。 祁雪纯将司俊风带到一间茶楼上的包厢。
…… 祁雪纯和云楼置身包间里,却仿佛感受了一场乌云压境、雷声滚滚、天地变色却没下一滴雨便天色渐开的虚惊。
就在络腮胡子还准备继续叫骂时,穆司神勾唇一笑。 “外联部是负责收账的,我们比,谁能先收到最难收的那笔账。”
“明天?” 爷爷特地坐镇家中盯着,给他带来不少困扰。
许青如一愣,才知道祁雪纯刚才慢慢往外走,是为了给她坦白的机会。 “出什么事了?”门口忽然多了一个身影,是祁雪纯。
“他是不是弄丢了笔,恰好被凶手捡到?”祁雪纯猜测。 她得将老板先撇开,才能打个电话问清楚。
“收购公司之后,我仍看好这个项目,”司爷爷继续说,“为此我和杜明打过交道,也追投了不少钱……这么说吧,我这个人一辈子没做成什么事,到老了,希望与杜明合作,做出一些成绩。” 男人无奈的叹气,“我是一个穷光蛋,只能靠这种办法挣点钱了……司俊风反正很有钱,他抖一抖口袋,都够我吃喝好几年了。”
“不用练习,”她说:“你在五十米外要晕倒,我也能及时扶住你。” “你的车差点害死一条人命!”祁雪纯冷声说道。
“车上没人也不留个电话,太没公德心了吧!”司机嘟囔。 她在学校里的时候,学校有一只边牧,跟她关系特别好。
哥哥他们这些男孩子真的很奇怪,年纪小小就喜欢装深沉。 ……
她驾车直奔学校而去。 “白警官不在警局……他外出查案时间没准,如果是私事,请你打私人电话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