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问题哪里奇怪了？有什么好奇怪的？康瑞城并没有怀疑许佑宁的话，点点头：“不要紧，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问题。”

“小宁？”沈越川以为自己听错了，疑惑的问，“谁啊？”“哎！沐沐，再见啊！”

沐沐还不能完全理解可爱的意思，但也没有拒绝陪着许佑宁吃宵夜。“嗯，我今天已经去幼儿园了！”沐沐顿了顿，小心翼翼地问，“佑宁阿姨，你在哪里？你和穆叔叔在一起吗？”

许佑宁愣了一下，终于明白过来穆司爵不是敷衍她。是她看错了康瑞城，害死了自己的外婆。

凌晨两点多，不知道第几次结束，女孩已经筋疲力竭，康瑞城靠着床头抽烟，神色一如既往的深沉，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。还有东子。

穆司爵的话在陈东的脑子里转了好几圈，陈东还是转不过弯来，觉得自己一定听错了。“不过，语音的时候，你们都说了些什么？”许佑宁好奇的问，“还有，穆叔叔是怎么跟你说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