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不明所以地眨了一下眼睛：“什么来不及了？”

沈越川笑了一声，调侃道：“宋医生，你多大了，还随身携带棒棒糖？”

他很有耐心地轻磨慢蹭，一点一点驱走萧芸芸的疲倦，重新唤醒她，然后咬着她的耳朵问：“要吗？”

奸诈！

“嗯。”许佑宁答应下来，“我会告诉简安阿姨的。”

但这一刻，陆薄言完全回到了从前，变回那个冷酷、不近人情、杀伐果断的陆薄言，他说出的每句话都散发出巨大的威胁，气息仿佛要化成一把无形的刀，架在人的脖子上。

“我要你放弃找康瑞城报仇。”穆司爵说，“不管你为什么不愿意承认你知道真相，但是现在，我要你知道，我和薄言不会放过康瑞城。许佑宁，不需要你亲自出手，你外婆的仇，我帮你报。”

想着，许佑宁的肩膀颤了一下。

沐沐很小的时候，康瑞城不愿意把他带在身边，也很少去看他，就是因为他的亲生母亲。

山顶。

苏简安把西遇交给刘婶，替萧芸芸擦了擦眼泪：“别哭了。要是眼睛肿起来，你回去怎么跟越川解释？总不能说西遇和相宜欺负你了吧。”

“……”陆薄言陷入了沉思，久久没有说话。

陆薄言手臂上挂着外套，一上楼就圈住苏简安的腰：“西遇和相宜呢？”

“老城区哪里？”穆司爵说，“我问过阿金，他确定周姨和唐阿姨不在康家老宅。

梁忠本事不大，但是诡计多端，穆司爵不由得问：“康瑞城儿子呢？”

沈越川抱住萧芸芸，双唇蹭过她的唇畔：“我不努力一点，龙凤胎哪里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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