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程奕鸣不就干过这样的事情吗。

但她心里一直有一个疑问：“吴老板，你看着不像差钱的，为什么要把女一号的合同卖给程奕鸣？”

令月不是说会好好照顾钰儿，她落到了杜明手里，令月怎么一点消息也不告诉她。

他为什么不直接问，符媛儿有没有来看过孩子？

然后起身离开。

“因为慕容珏的关系，圈内好多人都不带他玩，”程木樱顿了一下，“除了于翎飞和她爸。”

“程总，”他稳了稳自己的情绪，“明天还有两拨投资人要来公司商谈，我先送你回家休息？”

程子同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，相反他一脸的理所应当，“程奕鸣，你应该高兴我愿意将钱投到你的项目。”

经纪人一脸严肃的瞪着她：“严妍，敬酒不吃吃罚酒，怪不得我了。”

程子同的眼底闪过一丝亮色，他能想象，她听到这种事，表情会是怎样的不屑和可笑。

他仍然睡着，呼吸里带着微微鼾声，酒精味似乎从细胞里溢出来，多贵的香水也掩不掉……

但她还是来了，到了约定的地点，便瞧见不远处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
见她回头，他唇角的笑意加深。

“如果我说是呢？”她索性反问。

她这才想起来，睡觉前她将门打了反锁，符媛儿有钥匙也没法开门。

符媛儿恍然，“程子同！你太坏了吧，居然骗着严妍过去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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