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助理摇头：“碰上了困难，线索断掉了……”说到这里，助理压低了声音，“虽然还没有确凿的证据，但可以肯定这不是一件普通的杀人案，杜明生前掌握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配方，直到现在黑.市上还有不少人在高额悬赏。”
“喂……”程申儿还有话没说完。
便宜的，怕质量不好，太贵的，怕伤他自尊。
程申儿自己找了一圈，没发现，她又让莱昂去找。
负责招待她的销售微微一笑：“我给您介绍的这些款式，也都是独一无二的。”
这不是刑事案，她没办法要求孙教授透露隐私，而她想要知道的，是孙教授和蒋文的通话记录。
她不由自主抓住了司俊风的胳膊。
程申儿点头：“你做得很好，下次我再跟你约。”
祁雪纯微愣，继而点点头，的确是这个道理。
“你们可能没留意到，”祁雪纯指着抽屉的最里端，“这种抽屉最里端的挡板有一条缝隙，没有完全和柜体紧挨在一起，在拿取文件袋时，有可能不小心漏了出去，就掉在柜子里了。”
社友给她发了一个程序，只要他的手机和电脑同是某品牌，公用一个ID，她就可以利用这个程序在电脑上查看他的手机通话记录。
她冷冷看向祁雪纯：“你说我儿子杀了欧老，证据呢？动机呢？”
司俊风揪了揪自己的头发，一脸的无辜：“太帅了也是错？”
阿斯迟疑：“这……这是不是违反规定……”
气氛变得有点微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