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拿过来拆开红丝带，展开纸卷，当这幅画展露在她面前，她不由地愣住了。“大哥，我有女人不是正常的事情？你有必要这么大反应？”

她颇感意外，好久没跟季森卓联系了，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发来消息。手下有些不明所以的看了看牧天，随后应道，“好的大哥。”

“你一定会觉得，我一直在程家，应该很清楚这件事吧，”白雨轻声一叹，“当年兰兰离开程家后，很长一段时间，她拒绝跟程家的任何人来往，包括我在内。”也对，感情的事，外人不可以干预太多。

牧野淡漠的看着她，对于段娜经常摆出的可怜兮兮的表情，他早就习惯了，他猜，她走的时候也会再次用那种恶心人的可怜表情看他，乞求他的些许怜悯。这么聪明的一个姑娘不在报社实习，竟然跑来给她私人工作，简直就是浪费。

“嗯。”程子同眼波轻闪：“下次想吃什么告诉我。”

这个答案，是存心要对她刚才的决定打脸么……“姐姐想见媛儿吗？”严妍故意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