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抱着符媛儿走了出来,符媛儿双眼紧闭,脸颊通红却唇瓣发白,一看就是病了。
酒,身为一种最神奇的存在,浅尝辄止,回味酒的醇厚,不会醉,又能解乏,这才是喝酒最好的姿态。
程子同内心一阵深深的无力,他没有别的办法,只能紧紧抱住她。
符媛儿立即站起来想迎上去,但因为坐得太久,她的双腿发麻不听使唤险些摔倒。
程子同更像一点。
符媛儿暗汗,原来自己刚才躲在外面偷听,他都知道啊。
“啊!”她一声惊呼,猛地睁开眼来。
闻言,符媛儿轻笑一声。
程子同的目光没离开平板,但他的身子往沙发里挪了挪,在他的腰部给她空出了一个位置。
“符媛儿,”忽然,身后响起程子同的声音,“你该准备晚饭了。”
不,她是和程子同一起来的,而且程子同还是为了陪她才过来的……
“她没事了。”程子同回答。
符媛儿却一点也感觉不到高兴。
他将车停在医院外,思考着应该跟符媛儿怎么说。
原来不止妈妈,程家人都爱在后花园接头。
符媛儿出了大楼,一边给程子同打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