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
“……”这一次,陆薄言的脸彻底黑了。
许佑宁的动摇让康瑞城很满意,康瑞城抛出致命的问题:“阿宁,你舍得吗?”
许奶奶笑了笑,看向穆司爵:“穆先生,你费心了,很感谢你。”
她停顿了一下,条分缕析的接着说:“越川和芸芸这种性格,他们的感情应该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。现在他们正是朦胧美好的阶段,我们突然跑过去捅破,告诉他们你喜欢某某,他们会被吓到的。还不如让他们保持现在这个状态呢,吵吵闹闹你追我赶,闹一段时间他们就能闹明白自己的心思了。”
“那我要谢谢你了。”老洛笑了笑,“不是谢谢你延续洛家的血脉,而是谢谢你可以为小夕考虑得这么周到。那天我答应把小夕交给你这个决定,没有做错。”
穆司爵也很快记起了这个女人夏米莉,陆薄言的大学同学,和陆薄言同一个小组的,非常拼命的女孩子,算是学校里和陆薄言走得近比较近的女孩。
再仔细一看,所有螃蟹都从盘子里爬出来了,有几只在地板上,还有几只在流理台上张牙舞爪,厨房俨然成了他们的乐园。
靠,仗着天生的优势欺负她算什么男人?
“……”康瑞城在电话那头沉默了良久,声音变得情绪不明,“你跟他表白了?”
“可是……”许佑宁欲言又止。
苏简安忙忙拉住刘婶,摇了摇头:“我没事,他应该刚到公司不久,让他上班。”
“哎哎,等等!”萧芸芸忙上去趴在车窗上,想了想,选择了服软,“其实我可以委屈一下的。”
她没有劝陆薄言不要冒险,更没有劝他放弃为父亲翻案。因为她知道为了这一天,陆薄言已经准备了十几年。
“你打算怎么办?”陆薄言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