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敢顶嘴！”另一个女生当即扬起巴掌。“将一周内的走廊监控都给我拿过来，三表叔偷了标书，总要从走廊经过的。”程申儿吩咐。

祁雪纯这时也才看到，程申儿的右脸下颚边缘，有一道细血痕…“亲一个，亲一个！”朋友们又开始起哄。

说话时，他的目光也没离开过她。咖啡馆的包厢里，慕菁仍坐在桌前煮水泡茶。

“白队，我敬你。”祁雪纯只能用这个方式来安慰他，一口气喝下半杯酒。她看得认真仔细，几乎每一个字都反复斟酌，而这一切的画面，通过祁雪纯衣服纽扣上的微型摄像头，实时传输到了不远处的指挥车上。

餐厅门口有数个动漫形象雕塑，美少女战士是站在地上的，海贼王嵌在门头，其他如银魂等人物则是真人大小的贴画，贴在餐厅的大玻璃墙上。祁雪纯不以为然的耸肩：“你的包包我当然买不起，但我喜欢的，我自己能买。”

“我说你干嘛给他们塞钱，”她把话题拉回来，“他们干的这些事，进十次局子都不嫌多。”“他不生气我都要生气了，这不耽误我的工作时间吗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