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这个，”司爷爷交给她几张照片，“这是俊风这几天常见的女人。”老姑父：……

司俊风沉默片刻，忽然说道：“孙教授，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，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？”嗨，管道什么时候出问题不好，偏偏要这个时候！

“别看我，这是保姆罗婶的手艺。”“你这样说，我还真怀疑你已经爱上祁雪纯了，”对方的声音渐冷，“你知道你爱上她之后，她会有什么下场吗？”

她喝了一口茶水，才慢条斯理继续说道：“制药师跟杜明哭穷，说自己再研发不出好药，就会被公司裁员，家里老人孩子没有着落，杜明心软给了他一款感冒冲剂的配方。”司妈整理好情绪，把来龙去脉跟她说了一遍。

她再装傻，他的手真会到不该到的地方。祁雪纯不禁唇角抿笑，他还真是看过不少侦探小说嘛。

忽然，程申儿抬起右手往自己的脸上一拍，“啪”声特别响亮。“你干嘛？”像小孩子一样幼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