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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妈妈责备的看了符媛儿一眼，“都多大的人了，瞧见水母还走不动道！”
“我的人查不出来，”程子同轻轻摇头，“最重要的是，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，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，实在难以入手。”
程子同也承认这一点，“他愿意帮我，也是看在陆薄言和于靖杰的面子。”
“呜……”
“你想去干什么？”符媛儿心软了。
仿佛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被人窥见了似的。
“程子同，你存心为难我吧，”她赶紧拦住他，“这么大的公寓，你让我找？”
“人在哪里？”是程子同的声音，语气是浓浓的焦急。
“你在担心我？”
“你有你的目的，我有我的目的，只要我们最后都达成目的就行了。”程木樱毫不客气的反驳。
闻言，符媛儿从难过中抬起头来，唇角勉强挤出一丝笑意。
她不是对子吟的行为感到意外，就子吟看她的眼神，说子吟想杀了他，她都相信。
他脸色微变，转头看去，只见符媛儿面无表情的走了过来。
“你省了一大笔研发费，也不会亏的。”程奕鸣接着说。
抬头一看，是程子同站在前面，旁边还是那个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