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。”很明显，穆司爵这两个字是对萧芸芸说的，“我以为越川还没醒。”

“沈越川，我求求你，你相信我一次，最后帮我一次，好不好？”

这一次，萧芸芸大概说什么都不会放弃他了。

萧芸芸点点头：“我想回家，还有……”话没说完，萧芸芸突然垂下头。

“路上小心。”

沈越川气急败坏：“你……”

“……”沉吟了片刻，康瑞城的语气终于不那么吓人了，“沐沐，你跟阿金叔叔上楼，我有话和佑宁阿姨说。”

沈越川正意外着，就听见卧室里传来萧芸芸的叫声。

谁都没有注意到，坐在沙发另一端的陆薄言和苏亦承，神色不知道何时变得晦暗深沉。

“宋医生，你放心，我能坚持！”

苏亦承问：“你刚才叫姑姑什么？”

“……”沉吟了片刻，康瑞城的语气终于不那么吓人了，“沐沐，你跟阿金叔叔上楼，我有话和佑宁阿姨说。”

洛小夕也坐下来，说：“我和简安今天来，就是想试着告诉你实情的。路上我们还讨论过，万一你接受不了这么残酷的事情，我们该怎么安慰你。没想到你全都知道了，而且完全不需要我们安慰，太给我们省事了。”

“佑宁阿姨，”沐沐扯了扯许佑宁的袖子，“你怎么了？”

“……”陆薄言用沉默掩饰尴尬，过了片刻，一脸淡定的说，“你哥应该很高兴。”

以前，穆司爵一直对老人家的话置若罔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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