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，她就是想去医院也去不成了。

孙阿姨说，外婆并不怪她，而且相信她做出的选择都是有理由的，只希望她可以好好活下去。

“错了吧。”沈越川阴阳怪气的说，“韩若曦没有入狱之前，你表姐夫和她传出来的绯闻可不少。”

萧芸芸一时语塞。

“能不能开一下灯？”萧芸芸不大适应的说，“太黑了，我不习惯。”

充满异国风情的红砖建筑，优雅别致，淡金色的夕阳从红砖上无声的蔓延而过，有一种静谧的温暖。

这一层，电梯开门时是没有声音的，光可鉴人的钢化门缓缓向两边滑开，外面走廊上的感应灯一盏盏亮起来。

许佑宁打开车门，还没来得及下车，康瑞城就已经发现她的动作，沉声问：“你去哪里？”

阿红愣怔了好久才反应过来，忙忙摆手：“不用不用！你太客气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想着，萧芸芸突然红了眼眶，手机却在她的眼泪流出来之前响起来。

沈越川不能说心外，否则萧芸芸很有可能会被吓得跳车，于是随便扯了个听起来高大上一点的科室：“脑科。”

看见外婆的遗体时，许佑宁就是这种感觉。当时，死是唯一可以让她解脱的方法。

沈越川却觉得，这才是他想要的状态。

“真正的绝望，是你坐在那儿，浑身冰冷，整个人像掉进了冰窖，手脚止不住的颤抖，可是你什么都做不了，什么希望都没有，只能眼睁睁看着悲剧发生。”

陆薄言眯起眼睛，语气十分肯定：“嗯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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